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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日关注!全世界都讨厌犹太人的原因,历史书不会告诉你

来源: 黄金荣 时间: 2023-03-06 05:56:32

一、


(相关资料图)

我们上学的时候,都学过《威尼斯商人》。

莎士比亚在这部戏剧里,写了富商安东尼奥和巴萨尼奥的友情、巴萨尼奥和鲍西娅的爱情,以及安东尼奥和犹太商人夏洛克的金钱纠葛。

最后所有人的结果都是喜剧,只有犹太商人夏洛克是结局,落得凄凄惨惨戚戚。

文学演绎的背后,是深刻的社会问题。

莎士比亚写《威尼斯商人》是1596年前后,可见那时的犹太人已经非常遭人恨了,要不然,莎士比亚也不会用犹太商人做反面人物。

我上学时读完课文也不理解,犹太人为什么遭人恨?

如果是极个别犹太人行为不端,那也就算了,但是从古至今犹太人都是反面形象。而且每次遇到社会问题,都要爆发排犹、屠犹的事。

犹太人被全世界嫌弃,肯定是犹太人自己有问题,背后也有深刻的历史根源。

现在各种文艺作品,都把犹太人描绘成苦情的白莲花,好像犹太人无缘无故受了数千年的折磨,但这种宣传手法经不起推敲。

我们把犹太人的历史变迁,和我们的历史对照起来看,基本就明白了。

数千年前,摩西带领族人出埃及,回到巴勒斯坦定居生活,摆脱了做奴隶的日子。随后便是大卫王崛起,击败周边部落,建立起以色列王国,定都在耶路撒冷。

这个时间和“周武推翻商纣”差不多,但周武王建立起绵延八百年的周朝,以色列王国要说有多强大,其实也谈不上,充其量是小种族建立的小地方。

类似的地方,亚欧大陆有成百上千。

大卫王伤后,犹太人最崇拜的所罗门王继位,建造了圣殿,带领以色列王国进入全盛时期。但这个所罗门王和商纣王似的,个人能力非常强,晚年却挥霍无度奢靡成风。

结果所罗门王伤后,以色列王国便分裂了,北部的十个部族成立以色列王国,南部两个部族,由所罗门王的儿子继续统治,称为犹大王国。

从此以后,犹太人的悲惨历史就来了。

公元前722年,亚述帝国击败以色列王国,大量犹太人被流放。

公元前586年,犹大王国被灭,所谓的“第一圣殿时期”结束,犹太人被俘虏到巴比伦,成为巴比伦之囚。

随后波斯帝国崛起,解放了犹太人,并且赠送他们钱财物资,让他们回到故乡生活,潜台词就是,受了波斯的恩惠,要忠诚波斯啊。

犹太人便回到故地,开创了所谓的“第二圣殿时期。”

等亚历山大灭了波斯,犹太人做了希腊文明的臣民。罗马帝国崛起,犹太人就成了罗马的部属。

总而言之,周围有大国崛起,犹太人便要寄人篱下,一旦大国衰落,犹太人便朝秦暮楚,想办法在夹缝里求生存。

犹太人觉得,他们的祖先太悲惨了,总是被人欺负。

但问题是,在数千年前的蛮荒时代,这就是弱小种族的宿命,和犹太人同时期的种族大部分被灭了,他们也没机会诉苦啊。

如果把犹太人和以色列放到我们,其实就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宋、蔡、徐、薛等小地方、小部族。

只不过这些地方部族在中原地区,很快被强国兼并,然后迎来了秦汉大一统。

而以色列在亚欧非交界地区,属于兵家必争之地,周围又是波斯、埃及、罗马等地区性强国,不管哪国占了以色列,都只能做为边疆地区。

那么地方爆发战争或者衰落的时候,以色列和犹太人便有了骑墙的机会。

骑墙的次数多了,总免不了被灭几次族。

现在的犹太人说祖先悲惨,用我们话翻译过来就是:

“我们祖先是炎黄子孙,世代都是贵族,还建立了商朝坐天下600年,可惜被周武王给灭了,祖先只能在宋国谋生。后来宋国也没了,我们的族人流离失所,好悲催啊。”

你听到这种话,是不是感觉特别离谱?还悲惨呢,别逗了好吗。翻开《史记》,类似的地方比比皆是,我们也没说什么。

公元66年,也就是我们的东汉年间,犹太人起义反抗罗马。

经过数年战争,犹太人起义被罗马血腥镇压,并且摧毁耶路撒冷,在罗马修建了纪念胜利的凯旋门。

公元132年,犹太人再次起义,结果又被罗马镇压,近60万犹太人被害。

罗马皇帝也怒了,给你们生存的机会,可惜你们把握不住啊,那就不要在耶路撒冷生活了,迁徙到欧洲来吧。

这种迁徙种族的做法,和秦国迁12万富户到咸阳、赵国迁中山国人到陕北,基本没什么区别,属于大国对小国的常用做法。

至此,犹太人成为没有地方的种族。

二、

迁徙到欧洲以后,犹太人的身份是罗马帝国臣民,而不是公民,属于罗马帝国的二等人口,和迁居到东汉境内的匈奴鲜卑似的。

虽然是二等人口,但犹太人的日子还可以,远远没有传说中那么一起。

犹太人可以和其他种族一样种田,也可以经营手工业和商业,除了政治地位差一些,日子其实过得不错。

但是犹太人在正常生活之外,有两个叠加buff:

犹太人信仰犹太教,自称是上帝唯一选民,认为其他种族都比较low,不能和犹太人平起平坐。

而在种族人口方面,犹太人也留下缝隙,凡是信仰犹太教的人都可以做犹太人,除了父系血统以外,犹太母亲生下的孩子也属于犹太人。

于是,散居欧洲的犹太人,非但没有被其他种族同化,反而可以用宗教和生育,持续壮大种族人口,甚至让所有犹太人有了“高贵”的道德光环。

犹太人也不愿意融入其他种族,坚信自己是上帝选民,总有一天要回到祖先生活的“应许之地”,重建以色列。

如果说犹太人离开以色列的命运,是被历史改变的,那么以后的悲惨命运,其实是被自己改变的。

不融入就不融入吧,犹太人开心就行。

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不会因为犹太人的倔强而停止。

公元3世纪,罗马和东汉几乎同时分裂,军阀混战连绵不休,随后又因为全球气温降低,草原游牧民族纷纷南下,我们进入“五胡乱华”时期,罗马等来了“蛮族入侵。”

北欧蛮族原本有“主民客民”的说法,也就是来自异乡的客民,必须有自己的保护人,那些没有保护人的客民,则是任何人都可以攻击的对象。

他们攻陷罗马城池以后,原来的罗马人民,便成了北欧蛮族的客民,要向蛮族主民交纳高额赋税,以及随时听候调遣,敢不听话随时大刀伺候。

这种习俗,后来称之为“日耳曼约法。”

做为迁居罗马的臣民,犹太人自然是蛮族统治下的客民,和其他罗马人民一起给蛮族提供服务。

但是随着时间推移,时代又变了。

北欧蛮族没什么文化,想治国又必须有文化,他们开始翻检罗马帝国留下的文化传承,找来找去,发现基督教蛮好,北欧蛮族便皈依了基督教。

而长达数百年的乱世,也让底层人民没有安全感,为了寻求心理慰藉,底层人民也信奉了基督教。

基督教逐渐笼罩欧洲大地。

于是以基督教为媒介,北欧蛮族和罗马人民逐渐融合起来,成为不分彼此相亲相爱的一家人。

那么原来的罗马人民,也就成了蛮族地方的主民。

我们也是同样的历史进程。

游牧民族进入中原以后,不可避免的受到儒家文化熏陶,那些骑马执刀的部落领袖,甚至比某些汉人士大夫都懂孔孟之道。

以儒家文化为媒介,我们开始民族大融合。

到了南北朝后期,江南士大夫到北方出差,都被震惊了,说以为洛阳是胡虏腥膻之地,没想到文教繁盛尤过江南。

然而欧洲的民族大融合,最尴尬的就是犹太人。

原本犹太人和罗马人民都是客民,现在放眼欧洲各国,其他人都成了主民,只有固守犹太教的犹太人是客民。

于是欧洲各国的种族问题,从蛮族和大多数人对立,变成大多数人和犹太人对立。

做为极少数顽固分子,大家不欺负犹太人,还能欺负谁?

更何况,犹太教和基督教有不可调和的矛盾。

犹太人说自己是上帝唯一选民,那占人口多数的基督教徒就要说了,如果犹太人是上帝唯一选民,那我们算什么?祈祷一辈子,还得不到上帝老人家的保佑?

要让自己更有合法性,和上帝更亲近一些,那就必须消除犹太人的合法性。

于是欧洲各国降低犹太人的政治地位,舆论上把犹太人描绘成魔鬼,经济上不允许犹太人种田。

就这样,种族问题和宗教问题,成为犹太人在中世纪的第一道枷锁。

想挣脱枷锁也可以,放弃犹太人的身份,融入欧洲大家庭就行。

但是对“应许之地”的执念,以及犹太教道德光环的加持,让犹太人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身份,反而为了在夹缝里求生存,更愿意以犹太人的身份抱团取暖。

你说,犹太人能不招人恨么?

三、

既然和主流社会格格不入,犹太人便不能从事正常职业,尤其是做官参军,更是对犹太人关闭大门。

那犹太人能做的,也只有经商了。

他们以犹太教为精神纽带,散落欧洲各地的犹太社区为支点,做一些倒卖贩运的生意,常年奔波在四条贸易线上:

其一是中亚的地毯宝石等奢侈品,经犹太人之手,绕过里海和黑海,运到欧洲各国销售。

其二是埃及等非洲地方的特产,被犹太人用大船装载,横穿地中海运到欧洲,然后销往各国。

其三是通过水陆两条贸易线,把穆斯林收购的东南亚香料,转运到欧洲,有的犹太人甚至亲自驾船到东南亚收购香料。

其四就是欧洲各国的短线贸易了。

由于犹太人有宗教和种族的加持,比其他商人更加团结,很快便掌控了数条贸易线的主导权,成为商业社会的主流,每做一次中转贸易都能赚到丰厚的利润。

而且在做生意的过程中,犹太人依赖宗教和社区,形成一张遍布欧亚非大陆的贸易网络,不管走到哪里,都能找到贸易伙伴。

于是中世纪的犹太人,成了富人的代名词。

现代都说犹太人聪明睿智,天生就会做生意,其实哪有什么“天生的”,而是犹太人被逼上绝路只能做生意。

只有会做生意的犹太人才能活下来,那些不会做生意的犹太人,都被历史淘汰了。

有了钱就能改善生活,保证经商成功的犹太人更健康。

有了钱就能投资教育,让子孙后代对世界有起码的认知,虽然不能保证超越大多数人,却能提高后代成才的下限。

有了钱就能培植人脉联系,让自己和子孙后代的道路更加顺畅。

这样来看,那个时代的欧洲各国人民,几乎不可能和犹太人在商业上争锋,所以中世纪的犹太人,更像是有精神信仰、有贸易网络、有技术经验的商帮。

自古以来,权力和财富是一体两面的。

权力是高高在上的红花,需要财富做绿叶点缀。财富是世俗生活的基础,也需要权力来保证安全。

权力和财富的最佳搭配,最顶尖的肯定是权财都有,既能发号施令,又能享受生活,例如我们古代的皇帝权臣,如今欧美各国的资本家。

次著名是有权无财,例如现代我们的各级干部,和欧美地方的事务官,实现理想也好领取工资也罢,反正能做事尽量多做事。

再次一次是权财都无,如我等平民百姓,起码能保证安全,平平淡淡的过一生。

最悲催的搭配是有财无权,在这种搭配模式里,财富没有权力做保护伞,等同于待宰的肥羊,只要位高权重者愿意,随时能抽出刀来割肉。半生辛苦,到头来给他人做了嫁衣裳。

中世纪的犹太人,就是这种有财无权的。

他们通过庞大的贸易网络赚到巨额财富,却因为政治地位低下、游离于主流社会,导致犹太人的财富没有保护伞,成为欧洲权贵随时可以切割的肥羊。

既然如此,不宰你宰谁?

再加上宗教问题和种族问题,排犹屠犹简直是政治正确。

以国外为例。

1188年,金雀花王朝的亨利二世征萨拉丁税,国外人是按照财产的十分之一缴纳,共计7万英镑。而占人口极少数的犹太人,按照财产的四分之一缴纳,共计6万英镑。

可见国外犹太人的赋税多么重,积累的财富多么丰厚。

随后继位的约翰一世,经常找各种借口欺负犹太人,要么没收犹太人的社区土地,要么随便烧犹太人的房子,要么把犹太人抓起来要赎罪金。

至于是什么罪名,约翰一世不知道,犹太人更不知道,反正就是找你要钱而已。

到了1253年的时候,亨利三世颁布《反犹法令》,规定犹太人必须为国王服务,如果不愿意的话,那就离开英格兰。

所谓的为国王服务,其实就是做国王予取予求的储钱罐。

那除了政治正确以外,犹太人被排斥屠杀,有没有底层人民同情呢?要知道现在和犹太人没有任何联系的人,都会因为“排犹屠犹”而怨恨希特勒。

其实没有,国外人根本不同情犹太人。

因为犹太人赚钱之后,逐渐做起高利贷的生意,也就是脱实入虚,不愿意费心费力的给底层人民提供商品了,而是用钱生钱,赚快钱。

据一份留下来的资料,1159—1163年间,有个国外人缺钱,便向犹太人借款91英镑6先令8便士,但利息就高达51英镑8先令5便士,超过一半以上。

这么高的利息,大部分借款人是还不上的。

那么借条到期之后,犹太人就以欠款为由,等价收走借款人的土地、房产、牲畜等生产资料。

越放高利贷,犹太人越富,底层人民越穷。

现在国王“排犹屠犹”,国外人高兴都来不及,哪有功夫心疼犹太人,那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么。

去年放贷的蚂蚁被宰,今年公司被罚款,你会心疼马老师?

国外如此,欧洲其他地方也差不多。

经济不景气的时候,地方便拉拢犹太人做生意繁荣市场,财政缺口较大的时候,地方高层和底层便联手屠犹,一来收缴财富补充国库,二来发泄底层民众的不满情绪。

1182—1321年,法王就4次驱逐犹太人,又4次颁发特许状请回犹太人,有时候还把特许状有效期设置的很短,这样就能收一笔延长特许状的特别费用。

从这个层面来看,犹太人其实是我们古代地主豪商的角色,欧洲权贵“排犹屠犹”类似于嘉靖帝逼伤沈一石,底层人民“排犹屠犹”类似于农民起义。

犹太人的生意经,让他们成了和平时期的权贵取款机,危机时期的地方减压阀。

四、

中世纪的犹太人,本质上是依附型种族。

因为没有祖国,他们可以四处迁徙流动,因为固守犹太教,他们又可以建立起超越国界的经济、人脉网络。

缺了任何一个条件,犹太人都不可能生存下来,早就被历史的进程给淘汰了。

正是有了以上两个条件,犹太人才能经过一次次屠杀,又一次次站起来,生命力强如打不伤的小强。

但是时间进入近代,犹太人开始反客为主了。

因为大航海开始以后,资本主义在欧洲崛起。既然是资本主义,那就是资本为王的时代,被欧洲各国逼着经商的犹太人,终于赶上了时代的风口。

随着东亚的丝绸、瓷器、茶叶等商品进入欧洲,犹太人依赖遍布欧亚大陆的贸易网络,不论是亲自出海贸易,还是在欧洲做中转,都能赚的飞起。

反正第一桶金已经赚到了,现在的大航海,犹太人是财富升值。

最典型的就是沙逊家族。

19世纪初期,沙逊家族已经是巴格达富商,为了躲避屠杀,他们家一路迁移到国外孟买,成立了专门做国际贸易的沙逊洋行。

此时国外为了挽救贸易逆差,开始向我们输出鸦片,而国外的新的鸦片产地就是国外。

于是没有道德底线的沙逊家族,参与到国外对华的鸦片贸易中,赚到数不尽的财富。

沙逊家族的触角一度伸到我们来,在上海、广州和香港设立分行,向我们输出鸦片和棉纺织品等东西。

1929年落成的上海沙逊大厦,曾经号称是“远东第一楼”,著名的上海和平饭店就在那里。

犹太人和我们的距离其实并不远。

而犹太人的放高利贷传统,自然最适合开银行,于是近代犹太人的银行分布世界各地,普通人存钱和商人贷款融资,都要和犹太人的银行发生联系。

我们人最熟悉的犹太银行家,就是因《货币战争》出名的罗斯柴尔德家族。

贸易和金融两手抓,站在风口上的犹太人,已经拥有左右政府决策的能力了。

而犹太人的新的据点是国外。

1871—1910年间,国外犹太人口达到61.5万,占国外总人口的0.95%,大部分居住在法兰克福、汉堡和慕尼黑等大城市。

犹太人口虽然不多,但是最富裕的100个国外人里,就有30个是犹太人,其中最富裕的犹太人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,其次是门德尔松、奥本海默、西蒙等等。

即便没有进入富豪榜的犹太人,经济实力也很强。

阿尔伯特·巴林经营着172艘远洋轮船,总吨位超过百万吨,航线能到国外、拉美和东亚。埃米尔·拉特瑙则创办了国外通用电气公司,这公司现在还在呢。

而在整个社会层面,犹太人占大学法律和医学专业的25%,哲学专业的34%,职业教师的27%,高级司法人员的30%,职业律师的10%。

可以说经过贸易、金融和工业革命的催化,犹太人在国外的阶层普遍跃升,一般情况下,可以主导各个领域的发展方向。

这样强大的犹太阶层,在关键时刻爆发的能量,足以改变国外的命运。

五、

19世纪末期,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兴起,世界各地的犹太人觉得:

历史上“排犹屠犹”屡次发生,主要原因是犹太人没有自己的地方,依附于其他地方生存,现在犹太人有了主导各国走向的经济实力,是不是能重回以色列建国了?

于是逐渐有犹太人回到巴勒斯坦定居,到1914年,巴勒斯坦就有8.5万犹太人,占总人口的12%。

犹太人的回归,让统治巴勒斯坦的奥斯曼帝国很不爽,担心犹太人污染奥斯曼纯洁的文化。

1914年“一战”已经爆发,参加同盟国的奥斯曼帝国,也担心犹太人勾结英法俄等协约国,从内部颠覆地方。

那年3月,奥斯曼帝国便开始驱逐犹太人,关闭他们的学校,查封他们的报纸,禁止一切犹太复国主义的活动。

但犹太人的复国希望,恰恰是奥斯曼帝国的盟友——国外。

因为在欧洲大国里,国外的实力属于第一梯队,如果复国能得到国外的帮助,那就成功一半了。而且犹太人在国外势力强大,他们希望游说国外,帮助他们完成复国的心愿。

可能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,也可以是希望在国外有更强的话语权,近10万犹太青年参加了国外军队,帮助国外开疆拓土。

犹太人的企业也积极生产,给国外军队提供后勤保障。

既然犹太人给国外出力了,那国外胜利之后,是不是要回报犹太人?

而国外也确实需要犹太人。

一方面是俄国境内有数百万犹太人,国外认为释放善待犹太人的诚意之后,可以争取到俄国境内的犹太人,增加战胜俄国的筹码。

另一方面是国外境内的犹太人,非常同情国外的处境,国外想争取国外的犹太人,进而游说国外政府,让国外政府改变战争立场,最好能和国外站在一边。

所以驱逐犹太人的事情发生之后,国外也顾不上盟友奥斯曼帝国的心思,动用最强硬的外交渠道,反对奥斯曼帝国驱逐犹太人。

奥斯曼不敢得罪强大盟友,便取消了驱逐令。

对于国外的立场,全世界的犹太人都非常高兴。

犹太复国主义的官方刊物表态说,国外必将解放被压迫者,犹太复国主义的出版物全力支持国外,大多数犹太领袖相信国外必胜。

国外的犹太学者弗朗兹·奥本海默更直接,说国外的战争是神圣的自卫战争,为了真理、法律、自由和世界文明,同反动、黑暗的沙皇俄国及其帮凶英法进行斗争。

看看这些话,说的多么热情。

犹太人的宣传机器开动起来,简直有活伤人肉白骨的效果,地方和个人的形象,都在他们的一张嘴里。

但犹太人注定要失望了。

因为国外要帮助犹太人的话,便要得罪新的盟友奥斯曼帝国,如果和奥斯曼帝国站在一起的话,就要辜负犹太人。

这是骑虎难下的局面。

国外想来想去,还是觉得战争最新的,犹太人可以先冷落一下,便没有正式支持犹太人的复国运动。

我们把裤子都脱了,你就给我们看这个?

闹呢?

既然国外不支持犹太复国,那犹太人为什么要支持国外呢?

于是在“一战”末期,犹太人对战争的热情消退,大量犹太人和政府反对派走在一起,发起数百次罢工运动,犹太人的工厂则不生产军用物资,做为对国外政府的回应。

国外靠不住,犹太人怎么办呢?

其实背叛国外之后,犹太复国组织立刻和国外联手,定下“依靠国外复国”的战略目标,并且开动宣传机器,在舆论上支持国外攻击国外。

犹太人先支持国外,没有满足诉求又黑国外,反正好话新话都被他们说尽了。

国外要拉拢犹太人,也和犹太复国组织合作,宣传“支持犹太人重返巴勒斯坦”的外交战略。

犹太复国运动的中心,从柏林转移到伦敦,犹太人便和英美站在一起,再也没有分开过。

国外在内外交困之下,自然是输了战争,成为“一战”的战败国。

从此以后,国外人对犹太人就有了心理阴影,说犹太人背叛了国外,在战争的关键时期上演“刀刺在背”,国外战败都特么赖犹太人。

这是“一战”后国外反犹的直接起因,也是“二战”时纳粹国外屠犹的源头。

不了解这些弯弯绕,就不明白国外为什么恨犹太人。

而抱上英美的大腿,犹太人自然一路顺风。

“一战”结束以后,奥斯曼帝国逐渐走向瓦解,巴勒斯坦地区则被国际联盟委托国外管理,随后国外便支持了犹太人的回归浪潮。

1931年,犹太人口已经占巴勒斯坦的17%,到了1947年末,巴勒斯坦地区有60万犹太人,占人口总数的三分之一,但是只占有6%的土地。

1948年3月14日,犹太人宣布建立以色列国,在联合国的决议下,直接占了巴勒斯坦地区56%的土地,正式完成复国的愿望。

没有国外的支持,犹太人不可能顺利回到巴勒斯坦地区,没有国外的支持,以色列建国的决议不可能在联合国通过。

这俩才是犹太人的亲爸爸。

为了得到亲爸爸的宠幸,犹太人背刺了国外,甚至放弃国外“在我们东北建立居留地”的河豚计划,牺牲不可谓不大。

不过犹太人的自我牺牲,换来了阿拉伯人的仇恨。

因为自从大流散以后,犹太人离开巴勒斯坦地区已经1900年了,而阿拉伯人在巴勒斯坦地区住了1000多年,这里到底是哪个种族的土地,其实都不用多说。

你犹太人都离开这么些年了,现在拿着一本经书说,这块地方是你们的,还有王法吗?

如果一本书就能证明土地的归属权,那我们完全可以甩出《史记》和《汉书》来,说全世界的土地都是我们的,书里不是说了么,日月所照皆为汉土。

所以以色列建国,本质上是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地区,建立的殖民地。

而犹太人极力宣扬“应许之地”、“上帝唯一选民”,自认为比其他种族高出一等,其实和纳粹国外的雅利安种族主义相比,无非是另一种形式的种族主义罢了。

别说阿拉伯人恨犹太人,我看着也不爽。

六、

20世纪初期,复国运动是犹太人的一条主线,离开国外则是另一条支线。

早在南北战争的时候,国外就有15万犹太人,经过欧洲离开不断登陆国外,以及二战“反犹屠犹”的推动,二战结束以后,国外犹太人便有近500万。

和以前一样,国外犹太人的数量虽少,但“含金量”很高,在各行各业都有很高的话语权。

所以“一战”时期的国外,想用支持犹太人的方式,改变国外的战争立场。

所以“二战”后国外迅速承认以色列,杜鲁门都说了,我必须对成千上万个迫切希望犹太复国主义胜利的人负责,在我的支持者中,并没有成千上万个阿拉伯人。

换句话说,犹太人在重建以色列之外,继续依附寄生于国外,通过影响国外来支援以色列,通过以色列和犹太人的悲情故事,来要挟国外政府。

这两条线交汇在一起,便是二战后犹太人的生意经。

犹太人当然是成功的。

他们有内部协助的商业传统,也有传承多年的商业网络和人脉,经过在国外的百年发展,到1980年代,犹太人已经控制了皮毛、娱乐、电子、石油、钢铁等新的经济领域。

金融方面更不用说,美联储领导格林斯潘和量子基金的索罗斯,都是犹太人。

已经破产的雷曼兄弟公司、并入花旗银行的所罗门兄弟公司,其创始人也是犹太人。

如此强劲的实力,以至于国外有“犹太人控制华尔街”的说法。

而以脸书创始人扎克伯格、谷歌创始人拉里·佩奇、谢尔盖·布林为代表的犹太人,则控制了国外的媒体,引导着地方的舆论走向。

罗斯福总统的财政部长亨利·摩根索、尼克松总统的小伙伴亨利·基辛格,则是以犹太人的身份进入政界,直接制定新规引导地方走向。

犹太人对国外的渗透和依附,比以前在任何地方都要成功。

那么国外犹太人,便要动员国外支持以色列。

那些竞选国外总统的候选人,如果不表态支持以色列,几乎都选不上。即便当选总统,如果违反了犹太人的意志,大概率不能连任。

先是杜鲁门为了犹太选票承认以色列,后有尼克松当选总统之后,把对以色列的援助从3亿美元提高到6.4亿美元。

而福特要求以色列和阿拉伯地方合作,解决常年冲突的问题,最终被国外犹太人放弃,把选票和资金送给吉米·卡特。

国外犹太人一次次的运作,无不是宣示自己在国外的力量,给自己塑造了一种“战无不胜”的形象:

不要惹犹太人,更不要惹以色列。

而动员国外支持以色列的同时,犹太人又在电影、杂志和媒体上,不断讲以色列和犹太人的悲情故事,强化了国外支持以色列的合理性。

就以好莱坞电影来说,那些反二战、同情犹太人的电影,往往能获得较高的票房,以及电影节的大奖。

经过数十年的宣传灌输,同情犹太人成为国外的政治正确,甚至在世界上都是不能碰的铁律。

这种软文化的反作用力,又固化了国外犹太人和以色列的政治地位。

犹太人以自己做媒介,把国外和以色列捆绑在一起。所以除了地缘政治以外,国外和以色列在法理上,也是牢不可破的亲密战友。

现在的犹太人,通过渗透依附于国外,终于从寄人篱下的弱小种族,走到世界食物链的最顶端。

但我觉得吧,犹太人的故事还没有结束。

我讲个小故事吧。

魏晋到隋唐的时候,我们处于门阀士族时代,门阀成员进可以入朝做官,退可以回乡割据自治,家族的数十万亩良田是地方的经济基础,耕种田地的佃农是随时可以动员起来的兵员。

可以说,地方的政治经济军事的主导权,都在各地门阀士族的手里。

因为分散在各地,门阀士族才能趋利避害,即便打烂一坨还有另外一坨。因为掌握地方实权,门阀士族才能争取朝廷地位,真正控制地方的上层建筑。

但是到了唐朝,随着乱世结束地方统一,幸存下来的门阀士族陆续放弃祖业,迁徙到长安和洛阳附近,一来能享受一流的教育资源,二来能和朝廷亲近,随时打听到高层动向。

于是,门阀士族和朝廷深度绑定在一起。

分散在地方的时候,虽然和朝廷的捆绑不深,但能疏导危机长久生存。

集中在朝廷和河洛地区,倒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,但是朝廷出现危机的时候,门阀士族也要承受大厦倾倒的负担。

所以魏晋以来数百年不倒的门阀士族,经过安史之乱、黄巢起义对长安和洛阳的洗劫,再也没有翻盘的能力,只能随着唐朝的衰落而衰落。

公元905年,黄河畔的白马驿,军阀朱温杀了三十余名门阀士族大臣,把他们的身体扔到黄河里,让清流永为浊流。

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门阀士族,基本退出历史舞台。

故事讲完了,现在说犹太人。

如今的犹太人和国外深度绑定,那么犹太人便不能和依附欧洲各国时一样,借欧洲各国的矛盾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
随着国外历史周期律的到来,犹太人就要和门阀士族一样,随国外的崛起而站在食物链最顶端,随国外的衰落而衰落。

犹太人享受到国外崛起的荣耀,自然也要承担国外衰落的代价,这是等价交换,很公平。

他们的金融媒体产业,类似于门阀士族的良田,他们的社会地位,类似于门阀士族的朝廷官位。

而到了那个时候,除了我们以外,再没有任何地方能满足犹太人的胃口,让他们依附在本国苟且续命。

所以只要我们严防伤守,不让犹太人进来,那么犹太人必将走向21世纪的白马驿。国外的贫民阶层、世界上受犹太人欺凌的地方,也将出现21世纪的朱温。

毕竟站在世界食物链顶端的犹太人,占有了世界上相当部分的财富,也是世界贫富两极分化的始作俑者。

以前的犹太人招欧洲恨,现在的犹太人可是招全世界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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