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控的美式民主已沦为世界笑话

近日，拜登政府心心念念的“年终大戏”——“民主峰会”在筹办过程中遭到多方抵制。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猛批这是典型“冷战式封锁心态”的又一例证，会让国际社会分裂成“我们和他们”两个部分。对此，我外交部也表态，称当今世界不需要召开所谓的“民主峰会”，而是要遵守以联合国宪章为基础的国际关系准则。

今天的美国，尽管依然自诩“民主灯塔”，却早已无力应对防疫低效无能、贫富差距拉大、种族撕裂严重等诸多现实问题。尤其是去年选战当中的“国会山暴动”，更充分说明美国“自由与民主”的宪政制度，已经深陷于系统性崩溃之中。从总统制到选举人制，从选区划分方法到竞选筹款规则，从国会冗长辩论到繁复的阻挠程序，美国当下陷在程序性泥潭之中动弹不得的政治运行机制，显然隔绝了一切改良手段。以至于有学者发出哀叹，“在未来三至四年里，美国极有可能分裂成交战的红蓝飞地。”

不仅国内政治一团乱麻，美国长期对外的单边“民主输出”也是一地鸡毛。“9·11事件”之后，美国入侵阿富汗并推翻塔利班政权，试图将阿富汗“改造”为所谓民主国家。然而，长达20年的重建过程，却造成2000多名美军士兵阵亡，以及近12万阿富汗平民伤亡。“喀布尔时刻”好似一场灾害性飓风过境，标志着美国通过大规模军事行动改造他国，强行输出民主时代的结束。二战以来，美国一次次以战争践踏他国主权，不仅酿成了深重的人道主义危机，也让世界愈发看清美国输出的不是民主，而是灾难。

美式民主早已内忧外患，却为何还要“打肿脸充胖子”搞所谓“峰会”？一方面，美国认为对外干涉有助于更好实现自身利益。另一方面，大量政客认为自由意识形态的衰微将损害美国的声誉和国家凝聚力，必须推动美式民主扩张才能保护国家安全。因此，拜登上台后仍以价值观为外交政策抓手，继续鼓吹美式民主，试图集结更多力量达到联盟目的。其背后，是无法摆脱的民主输出冲动，更是维系衰微霸权的无奈。

托克维尔曾在《论美国的民主》中，赞誉民主在美国的成功发展，但如果他亲眼目睹今日美国之后，恐怕难以认同美式民主所谓的“成功”。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，是各国人民的权利，而不是少数国家的专利。通往幸福的道路不尽相同，各国人民有权选择自己的发展道路和制度模式，这本身就是人民幸福的应有之义。“民主不是可口可乐，全世界一个味道”，始终意识不到这点的美国，其“民主”必然异化为推行霸权主义的幌子，不仅与美国民众越来越远，更与真正的民主思想背道而驰。

（作者系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政党外交学院讲师）